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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乐夏》出圈的HAYA乐团:音乐让我们与世界联结

HAYA乐团

HAYA乐团

主唱黛青塔娜脱去细高跟盘腿唱起空灵天籁,打击乐手宝音就地取材敲击着贵宾室的柱子唱起蒙古歌谣,马头琴、冬不拉、吉他加入和鸣……在综艺《乐队的夏天》里大放异彩的HAYA乐团,哪怕身居采访间,也能把这里变成广阔天地。11月13日,HAYA将在上海音乐厅开音乐会,昨天提前到访为演出造势,一段3分钟的现场,已足够让人感受到世界音乐的魅力。

他们把雷峰塔唱塌了

一首改编自王嘉尔的《Papillon》,让HAYA在“乐夏”里闪耀。乐队在原本嘻哈的曲风,里融入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元素,让新乐迷了解到世界音乐,也让老乐迷耳目一新。

昨晚播出的“乐夏”里,HAYA和超级斩乐队改编了耳熟能详的《千年等一回》。塔娜扮白蛇,超级斩主唱酸扮青蛇,选歌的时候,大概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她俩一个穿了白裙子,一个穿了绿裙子。世界音乐与核音乐的碰撞,创造性地颠覆经典,让网友激情留言:“法海听了想蹦迪”“把雷峰塔唱塌了”。

抛开比赛的念头,HAYA在“乐夏”舞台尽情玩了一把,大家随时随地开练,在后台唱起了摇滚版、R&B版、雷鬼版《千年等一回》……马头琴演奏家全胜拉完自己的段落,化身许仙,撑着一把伞做起了剧情担当,塔娜和酸是白娘子和小青,身后是乐手们疯狂的重金属表演,全胜感慨:“我们呈现了最轻松好玩的一次表演。”

女王也曾是差生

塔娜在《巴比龙》里身着的飘逸长裙,来自她10年前收藏的一块面料,如今终于找到了适合的舞台。这10年里,她也在一点一点吸收更多积极的能量,驱散内心的阴霾。

自诩差生的塔娜,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声乐系,曾深陷所谓学院派的瓶颈。她出生在青海湖附近的小城德令哈,母亲是当地富有盛名的民歌手,多年来骑着马、端着酒搜集散落在草原上的民歌,这些歌谣也滋养了她。可进入大学后,塔娜的自信心一下子跌落谷底,从母亲那里耳濡目染的民间唱法,和正统的声乐训练难以兼容,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与此同时,她的声音也开始出问题,那种原始的力量没有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塔娜有些自我封闭,明明是要站在舞台中央的人,却想要逃跑。她说:“我需要狂野的东西驱使内心的恐惧,更投入地和自己相处,这个过程特别难。”酒精是一部分催化,更关键的,是全胜耐心地陪伴,等待和引导。

一次深夜,全胜唱一句,塔娜很自然地接了下来,美妙的声音自然流淌出来,让塔娜重新看到希望。虽然结束已是凌晨三四点,她却一点也不累,天很黑,她却觉得到处都是光在闪耀。于是,有了专辑《迁徙》里的《HAYA的传说》。

回归自然天性

HAYA在蒙古语里是“边际”之意。古老传说中,在天无穷尽的边际,有一颗融合了万物光芒的宝石HAYA,当它为世人所见之时,爱会充盈整个世界。HAYA的音乐挣脱国界、族际的束缚,马头琴、弹拨儿、呼麦、萨满鼓、吟唱……它们流过时间的沙漏,成为HAYA的宝石。

如今,全胜和塔娜有了一个2岁的女儿,用塔娜的话来说,很美好,也很麻烦。看到女儿,全胜会想起他和塔娜的初遇。听完全胜的音乐,塔娜写了一长段话,“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亲吻大地,这个万物繁衍生息的家园应该是一片和谐的绿洲,当我们闭上眼睛去看心灵的时候,它也应该同样地美”。这个19岁的女孩一下子击中了全胜的心,她写的正是他想做的音乐,她就是全胜要找的主唱。

除了塔娜,宝音和吉他手陈希博都是从乐团成立之初便加入的,稍晚入队的阿勒担任冬不拉演奏。这些年,HAYA立足民族音乐,做世界音乐的初衷一直没有变过。宝音笑言:“其实和夫妻档玩乐队非常‘危险’,但我们就这样走过了14年,人生能有多少个14年是和同一群朋友一起走过?”(新民晚报记者赵玥)

(责编:漠er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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