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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延禧"爆红香港秘密!TVB:没重剪没为阿佘加戏

十分头条新闻讯 于正[微博]出品的清宫剧《延禧攻略》在暑期档成为爆款之后,不仅输出TVB,还得到了在翡翠台黄金档播出的高规格待遇——近年来登上这个档期的内地剧仅有《武媚娘传奇》和《琅琊榜》。

据TVB副总经理杜之克透露,这部剧收获了超过30点的收视率,网络平台点播量超3000万,“这两个数据加起来,可以发现这部剧对香港市场的渗透是非常非常强大的。港人们纷纷被“傅璎CP”和“白月光”富察容音圈粉,秦岚[微博]、聂远[微博]、吴谨言、许凯等主演们作为内地演员,也少有地在港获得高认知度——这从日前组“南巡”TVB时,从机场到节目现场怒刷存在感可以窥见。

《延禧攻略》能在香港取得这么好的成绩,重要功臣毫无疑问是“娴妃娘娘”佘诗曼[微博]。在与新浪娱乐的独家对话中,杜之克透露去年底TVB还未看到《延禧》成片便决定购剧,曾经的无线一姐佘诗曼便是重要考虑因素。不过他也果断否认了内地网络上“港版《延禧》重新剪辑为阿佘加戏”的传闻。

曾几何时,港剧是内地广大电视儿童们的精神食粮。如今内地剧集得以反向输出香港,观众们既自豪也好奇,港人的观剧喜好是否与我们相近,以及TVB购买内地剧的标准是什么呢?杜之克的答案精简,即“好剧”。不过他也透露,当初将《琅琊榜》放黄金档播出时,因其“比较深”“男性向”曾挣扎许久,后来观其在内地引起轰动遂拍板。不过,《琅琊榜》在香港虽收获好口碑,但收视却很平平。

除了引进内地剧,“内地视频网站出资、TVB制作”的合拍剧,如《使徒行者2》《溏心风暴3》《深宫计》《再创世纪》等陆续在内地播出,引发一股“新港剧”潮流。不过,去年底新浪娱乐对话杜之克时,他就曾透露期待与内地合作“一些正式意义上的合拍剧”,即“故事的情景、场景基本上是内地,但是故事也发生在外面的地方,包括香港等等,所以是故事要求,而不是体制理由、法规理由把它变成一个合拍剧。”

大半年过去,似乎终于有了好消息。 杜之克透露,合拍剧《冲上云霄2020》故事场景在内地,TVB方面也在争取更多价值输出和话语权。他也肯定了这部剧将启用内地年轻人气演员的传闻。

当新浪娱乐提出,一向“精打细算”的TVB会支付年轻人气演员们在内地饱受争议的高昂片酬吗?杜之克会心一笑,“我觉得现在市场状况的变化,对片酬的一些新反思和政策,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个好时机。”

Part1 重新剪辑?

买《延禧》佘诗曼是重要因素 重剪为她加戏?不存在的!

新浪娱乐:《延禧攻略》现今在翡翠台黄金档播出,播放成绩如何?是否符合TVB的预期?当初为何将其定在黄金档播出?

杜之克:应该说比我们预期还要好一点。去年年底,我们基本上已经定下要买这部剧,但最初也只有想放在我们的OTT平台播出。看到正片后,我们发觉这部剧在美术、制作上的精良,整个故事和人设都很有特点,所以我们决定把它放在翡翠台黄金档播出。

播出以后的反应,一个方面是在收视率上,目前差不多播了50多集,已经有超过30点的收视率,这是非常高的,在香港现在也不多见。我们平常一般的剧,都在20、21点到27、28点左右。能够超过30点的也越来越难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OTT平台同步播出这部剧,剧还没播完,播放量已经到了3000万。单纯从内地的人口是香港的200倍来说,3000万乘以200,相当于内地60亿播放量。而且根据我们统计,每一个点击平均留存时长超过20分钟。所以这部剧在OTT平台上的播出量是非常惊人的。

我再举一个例子,我们过去一两年有一两部剧曾经有这样类似的成绩,比如萱萱的《不懂撒娇的女人》,去年在OTT平台上的播放量接近1000万。它是28集,略多于这部剧的三分之一。

这两个数据加起来,可以发现这部剧对香港市场的渗透是非常非常强大的。

新浪娱乐:去年底还未看到成片就决定购买《延禧攻略》,是出于什么原因呢?佘诗曼主演是重要的因素吗?

杜之克:首先驱动我们去购买这部剧的,真的是有阿佘的因素。她跟TVB关系非常好,即使在合约上离开了公司,我们还是感觉她是TVB的一员。她有参与这么一部大剧,我们也很喜欢。第二点,从前期制作方提供给我们的资料,我们已经感觉这部剧在美术上、制作上的规划相对于目前的内地剧比较出彩。

我们购剧不能等到完全成片了才决定,因为市场不允许,所以我们需要对制作人、团队、故事、美术、制作等等各方面进行综合的考量。

新浪娱乐:内地微博上有一些传言,称香港播出的《延禧攻略》版本会重新剪辑,尤其佘诗曼在内地版被剪掉的一些戏份会播出来,这些传闻是真的吗?

杜之克:不会。首先这部剧我们安排播出的时间非常紧张,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大量的剪辑。在我们做出让它在黄金档播出这个决定之前,我们手上大概有20多集的量,看过以后我们都觉得它的节奏没有问题,基本上就不会动它了。

第二点是内地的规矩也不允许,相对于内地版本,香港播出的版本只可以短,不可以长。他们不可能给一些没有经过审批的材料给我们去播出。我们有跟剧方以及爱奇艺那边要求多拿一些材料,例如NG片段或者幕后花絮等等,他们也给了我们一些材料。但是在正片本身,我们没有动过。

新浪娱乐:这部戏的后半部分,佘诗曼尤其出彩并因此在内地人气走高。听说她离开TVB时尚欠戏约,有无可能通过这次机会邀请她回来拍戏?

杜之克:其实没有什么欠戏约的问题,但是我们一直都有兴趣找她演出一部剧。不过你也都明白,她非常忙,我们跟她要谈合作的话,必须在时间、故事、人物等等方面都合适,才能够定下这个事。大家等着瞧吧,我觉得还有机会的。

Part2 港人也疯狂

“傅璎”和皇后最圈粉 内地演员少见地在港受热捧

新浪娱乐:最近《延禧攻略》剧组去TVB录节目引发很大反响,话说香港观众最喜欢的角色是什么?

杜之克:我觉得这个很精彩,我们没有办法做很详细的分析,但单纯从网络上,以及现场观众的反应等等来看,因为璎珞和傅恒这两位的一段爱情,他们两位是一个爆点。另外皇后这个角色特别动人,打工的很希望有这样一个老板,在家里面的人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姐姐或者妈妈,所以香港也有非常大一批拥戴她的观众。

新浪娱乐:在内地吴谨言和许凯作为新人走红,秦岚、聂远再度翻红,演员方面,香港观众有什么样的反响呢?

杜之克:在翡翠台上我们每年播出的剧,只有一两部是买回来的,基本上都是TVB制作的剧,所以香港观众对内地演员的认知度、喜爱的程度,跟内地是差很远的。 但是像《延禧》的演员能够得到这么大反响的,我觉得是天时地利人和。

新浪娱乐:您认为《延禧攻略》在香港走红的原因是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具体指什么?

杜之克:一方面是我们将它放在翡翠台黄金档播出,以及这部剧真的很出彩,它本身人物的特点,以及商业的计算,都不简单,所以这部剧和演员在香港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反应。

故事加上演员演出的能力等等,都得到观众认可。但是我想说,这部剧整体的人物意识形态蛮现代的,特别是年轻观众,他们能够感受得非常多。我不是说它不好,说它不是正剧,但是内地的历史正剧,你明白它背后的含量,毕竟是对所谓历史人物的表达,就可能变成一种规限。

但是《延禧攻略》,一方面呈现历史的某些原貌,特别是宫廷的美术上表达得非常好,但是它整体时代面貌上是非常现代的,包括璎珞,还有乾隆原来是一个小男人,这种风格的表达非常精彩。

新浪娱乐:也有内地观众会将《延禧攻略》与TVB经典清宫戏《金枝欲孽》比较,后者基本是内地观众最早看到的清宫宫斗戏,您怎么看待这样的对比?

杜之克:我应该用另外一个方法去说这个问题。宫斗作为一个题材,有几个特点。首先是宫廷一定是美轮美奂的,都非常漂亮,而且《延禧》等等制作成本甚至更高。由于成本的关系,对每一个单位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项目,所以宫斗戏里放进去的资源、演员等等,规格都特别高,必须要求制作方大量的投入。

第二点就是过去十几年里能够火的宫斗剧,基本上都需要有一些突破前人做的东西,才能够真的成功,这是非常高的要求。从这个角度看,《延禧攻略》跟以前的剧有比较大的分别。比如这部剧有故宫在美术方面的支持,制作方能够跟故宫有这么好的互动,也是非常重要的创新。

举个例子,我拍一部医疗剧,必须要有医生给我很多研究资料,我们才能够把它拍好。宫廷剧也一样,没有一个很好的合作单位,拍出来的成果就不会太好。也因为这个理由,对TVB来说,我们要拍宫斗剧是越来越难,应该说要求非常高,而且主要的资源都在内地。我们下一次再做宫斗剧的话,我肯定我们需要在内地找到非常非常好的资源,我们才能够动。

Part3 内地剧引进标准

《琅琊榜》上黄金档曾挣扎很久 《如懿》在网络播因怕“搞乱”观众

新浪娱乐:内地业界和观众也会通过香港引进了什么剧,来观察香港观众对内地剧的评价。那么TVB引进内地剧的标准是什么呢?

杜之克:这样说好像非常滥——基本上就是找一些好剧。过去几年,我们在翡翠台黄金档播出的剧,到今年为止就三部。《武媚娘传奇》、《琅琊榜》和《延禧攻略》。我想大概你也明白,基本上都是当时得人心的作品。

新浪娱乐:但是我听说,香港观众普遍觉得《琅琊榜》节奏太慢了,当时播出数据并不算好?当时是如何决定将之放在黄金档播出的呢?

杜之克:当初我们安排播出《琅琊榜》的时候,真的挣扎了很久。这部剧还在做后期的时候,我们已经飞到北京去看了三十多集。我们知道这部剧在总体布局上非常高明,但是作为一部面对香港大众市场的剧,它真的比较深一点。而且它是男人戏的偏向,虽然也有女性角色,情爱有点淡淡的。所以我们当时非常犹豫。

但是后来它在内地播出以后,我们看见内地观众的反应,就想我们不如就试一下吧。它在香港口碑上是不错的,但在收视率上,不是最大众化的剧。在一个比较诚实成熟的市场,我们看的不单纯是收视率。不过我们习惯了港剧有20多点的收视率,对接近20点的剧有点不习惯,其实它没有不好,只是它的市场规格不一样。

新浪娱乐:除了《延禧攻略》,近期还有哪些内地剧会在香港播出?《如懿传》会在翡翠台播吗?

杜之克:都会有,我们现在一直有买,买了很多,但最后能够得出什么样的效果,还是要看成品,我不能说下一部放在黄金档播出的是哪一部,因为现在还没有看成片。

《如懿传》在OTT平台一直在播,效果也不错。没有放在翡翠台播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现在在播《延禧》,《如懿传》基本上是同一个时代的另外一部剧,而且说故事的方法、人物等等都跟《延禧》有非常大的差距,我们不可能一边播《延禧》一边播《如懿传》,那样会搞乱我们观众的。

新浪娱乐:《延禧》皇后去世时,港版配乐改成了香港歌手吴若希的粤语歌,我看到有部分香港网友会觉得没有原版插曲《雪落下的声音》契合剧情气氛。包括内地引进剧一般都会重新粤语配音,是否也会导致违和的情况呢?

杜之克:观众有很多种,但我们必须要照顾最大众化的观众群。我明白同一个做法在不同的观众眼中会有不同的反应,有批评也不为怪。除了在翡翠台,我们OTT平台会播出普通话和粤语两个版本,就是为了照顾不同观众的不同需要。

而且在OTT平台上,普通话版比粤语版点播量稍微高一点。因为翡翠台只能看到粤语版,要看原版必须要在OTT平台上看。

Part4 “真正合拍剧”

《冲上云霄2020》将用内地人气演员 片酬限价是我们的好机会

新浪娱乐:去年底采访您时,您曾说想拍“真正意义上的合拍剧”,也就是您刚说的“TVB宫斗剧在内地寻找资源”?

杜之克:对,这是其中一个方向。我为什么说我们需要拍一些真正的合拍剧?包括在语言台词、幕后操作上,香港跟内地剧各有一些特点和优势。从制作平台的角度看,我们都希望做好剧。 所以能够用上的资源,我们都希望去找来用。如果有一些题材特别契合,希望能跟内地合作一起来做。

但关键是,真正意义的合拍剧,不能说香港跟内地两方面都有一样的话语权,必须要有一个主操作方。这个操作方可以是TVB,也可以在内地,只要是好的资源能够尽量用上。

新浪娱乐:但是到目前为止,市场上内地和香港的合拍剧,主要还是“内地视频网站出资、香港制作”的模式,近期会有新进展吗?

杜之克:譬如说我们现在筹备中的《冲上云霄2020》,是绝对的真正的合拍剧。因为它整个故事发生的场地就在内地。另外我们已经在筹备的另外一些项目,现在不能说,但是在构想上,故事环境就是在香港跟内地一起发生的。这种故事就必须要牵涉到有内地的演员参与,这些已经在我们的规划里面了。

新浪娱乐:此前内地有传闻,《冲上云霄2020》会邀请内地的高人气小鲜肉、小鲜花出演,请问传闻属实吗?

杜之克:这个恕我暂时不能多说,但是我们跟合作方在紧密联系,以做好这个项目。(那TVB对内地年轻人气演员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呢?)一定会有的。

新浪娱乐:但他们的片酬……TVB会依照他们在内地的片酬来邀请吗?

杜之克:我觉得现在市场状况的变化,对片酬的一些新反思和政策,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个好时机。总体来说,虽然一个人的价格是一个市场价格,但是片酬跟制作费的比例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是好事。就我个人来说,欢迎现在的这个风向,我估计对双方的合作会有好的影响。

新浪娱乐:去年底采访您时,您提及与内地视频网站的合拍剧会先在内地播出,导致有的香港观众选择看内地的盗版。现在事情有没有解决进度?

杜之克:我们现在正在努力做一个工作,就是内地视频平台谈“同步播出”。简单说,今天晚上港剧在翡翠台播第一集的话,内地视频网站也在今天晚上播第一集。我们现在在跟内地商谈这种做法,因为长期以来,如果我每年拍二三十部剧,最多只能做4到5部合拍剧,再多的话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因为内地的播出需要照顾视频网站的需求,需要每天播一集,肯定会比我们早。

如果用同步的方法去播港剧,对我们收视率的影响就不会出现问题。另外一方面,内地和香港的网友能够同时讨论具体的话题,能够真正在相同的经验上去讨论这部剧。

Part5 旁观行业地震

香港影视从业者的确受影响 中国市场大这只是过渡期

新浪娱乐:刚说到人气演员的片酬,内地的限古令、片酬限价等政策,在内地有很多正面的声音,但是也有人担心这是在破坏市场规律,TVB作为旁观者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杜之克:我们在香港看,当然不可能了解得非常透切,所以对政策方面我就不说太多。但是从制作上的道理去看,每一个市场都是一样的,大家太过分地把所有的关注点、资源都放在某一个项目上,对整个制作出来的效果会有不良影响。影视剧是艺术作品,需要很大量的不同人才,有机地整合起来,才能够做成一部好的作品。要是某一方的资源挤压其它的资源,把它解释成一两个人参与的作品的话,对整个行业、对作品本身都不会好,过犹不及。好的作品需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了。

新浪娱乐:最近我们去横店探访,发现古装戏尤其是大项目锐减,听说这对来自香港的一些影视从业人员影响比较大,因为他们大多是参与古装剧的动作设计、武行以及服化道。香港影视行业是否感受到冲击呢?

杜之克:我的确感觉,最近很多老朋友叙旧,好像比以往多了一点(笑)。但是我觉得受影响的不单只是从香港过去的工作人员,整个行业都有一些情况出现。不过中国市场这么大,任何所谓的这种影响,都会是一个过渡期。将来会变成怎么样的状态,是否是良性的反应,现在都不好说,但是只有大变或者小变,没有不变的这个可能性。

Part6 港剧未来

总是熟面孔?很努力在网络找新人 TVB优势不再一直有危机感

新浪娱乐:有港媒评价,《延禧攻略》启用新人当主演,相比之下,港剧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小生、花旦。内地的港剧迷们也很关注,TVB的人才策略是什么样的?

杜之克:像《延禧》一样大胆启用新人的剧,在内地你不能说少,但是你看过去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不是有关于大量新人的启用,而是说来来去去的都是一批非常贵的演员。香港也是如此,我们拍二三十部剧,总需要有一些知名艺人,尽量利用他们去宣传我们的剧,但同时也必须要保障每年都必须要有一些新人通过这些剧出来。举个例子,我们正在拍的一部剧叫做《九七同学会》,主演基本都是年轻新人。

一个新人出来就让他当主角,这个做法不科学,我们一个新人起码经过两三年时间,比较密集地去参与不同的制作,才能够有主演的机会,我觉得这很正常。但是,我们每年都会留意哪些人已经有一定的基础,或者他很有特色,能够尽快地进入状态,就把他们选出来。

新浪娱乐:以前TVB比较为人熟知的选新人方法,是港姐选拔、艺人训练班,现在有什么新的方法吗?

杜之克:这跟时代转变也有关,港姐跟艺人训练班,我们还一直在办,但是过去几年,网络媒体在香港发展比较快,我们真的很努力在网络上、社交媒体平台上,有很多新的动作出来。

我们现在有一些新人,本身不是以电视艺人的身份参与我们的工作,而是作为网红,或者网络热点人物等等。他们主要是做关于网络的内容,但是如果得到观众认可,我会把他们放在电视里。

新浪娱乐:有预测说《延禧》已经提前预定了TVB年度收视冠军,TVB内部会有这样的预测吗?

杜之克:现在还说不定,后面还有几部剧,我感觉后面这几部剧里都有很厉害的东西。再看情况吧,应该说《延禧》有非常好的成绩,但不是一个不能超越的成绩。

新浪娱乐:《延禧攻略》等内地剧在香港取得好的收视成绩和口碑,TVB是否会有危机感呢?

杜之克:过去几年我经常强调这一点,我们本来就应该很有危机感。现在跟上世纪不一样,上世纪香港的戏剧制作跟内地、东南亚比较,有一点优先的条件,但是过去十年,整个亚洲有太多不同的市场都能够做出不同风格的好作品。所以我们本来就应该有危机感。

而且我觉得在文化上,内地、台湾的剧向来都能给我们参考,因为文化上我们非常接近。怎么样去见贤思齐,去反省我们有什么需要做好的东西,我觉得这是非常正面的事情。(叶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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