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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寄生虫大片,镜头直白得让人跪求打码

寄生虫是纪录片里的常客,靠着猎奇、科普、生活三座大山屡屡收获奇效。

一般货色的纪录片也就找些医生、学者采访,制作一点特效动画演示,一来可以降低观众的恶心感,二来也能缩短拍摄周期。

但是今天要介绍的这部寄生虫纪录片却完全是另一个感觉。几乎所有镜头都是实景拍摄,也没有“拖时间”的采访,甚至出现了很多尺度极大的镜头(手术记录),真可谓全程高能,看的让人跪求打码(实际上B站的熟肉版本为了过审真的打码了)。

不同于那些一般货色,这部纪录片讲的不是那些每个人身上都有但“人畜无害”的小家伙,而是把所有篇幅都留给了那些寄生虫界的顶级杀手,所以取名《生吞我们的寄生虫》。

开篇第一幕,在西非的小国马里,一个小村落,这里的村民生活简朴,靠着附近珍贵的水源繁衍不息,然而在他们视若宝藏的水源里却暗藏杀机。

贵如油的淡水不仅养育着人类,同时也滋养着水中的各种小生物,水蚤就是其中的微型精灵。村民取水常常会把它们也一起带回村子。

不过,水蚤本身是无害的,可怕的是它们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寄生虫们。麦地那龙线虫是一种非常夸张的寄生虫,幼体寄生在水蚤体内,通过饮用水进入人体。

被寄生的人会变得极度虚弱,丧失劳动力,局部疼痛难忍。等到麦地那龙线虫发育成熟,就会在人体内交配产卵。雌虫通常在腿部破皮而出,形成水疱,水疱破裂释放大量幼虫。

当人再次接触水源,这些幼虫又会进入水蚤体内,完成他们的生命循环。

麦地那龙线虫感染至今没有药物可以预防和治疗,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水疱破裂处泼水引诱雌虫探头,趁机抓住虫体,把它扯出来。

但是每次只能扯出一丁点,雌虫的体长通常在半米以上,最长可达1.2米,一旦虫体断裂就会造成严重的感染,因此这一过程通常要持续数周或数月之久。当扯出一定长度时就可以用小棍缠住,防止其再钻入。

这部纪录片,用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画质,用近乎露骨的镜头展现着这一切的残酷。

马里人民如今的解决方法只能是通过简单的筛子物理过滤水蚤,幸好麦地那龙线虫感染并不致命。

但是并不是所有寄生虫都不越线,有一种寄生虫不但非常恶心,也很致命。我们中学的生物课本里一定会提到一种寄生虫病,猪肉绦虫病,传染途径是未煮熟的猪肉。

我们要说的这种人畜共患的寄生虫病有些类似,但环节上有些差别。细粒棘球绦虫是猪肉绦虫的亲戚,牛羊是它们的中间宿主,它们的目标是狗。

由于欧美牧区多用狗来管理牛羊群,狗食用死羊或频繁与牛羊群接触容易感染。细粒棘球绦虫在家犬的体内成熟并繁殖,产下虫卵,虫卵主要经过粪便排出。

因为狗子有舔舐肛门的习惯,常常全身都可能携带有虫卵。在与人接触,尤其是被狗舔脸等亲密行为的过程中,极易感染。

这种寄生虫同样会把人当做中间宿主,卵在人体内孵化发育成幼体,导致棘球蚴病。棘球蚴在人体内能够长期寄生,属于机会致病寄生虫,有些人可能死后尸检才发现有感染。

恐怖的镜头来了,棘球蚴能在人体内制造一个晶莹剔透的大型囊肿,里面充满了液体和它们的后代,通常发生在肝脏或肺脏,少数发生在脑部,也成包虫病。

为了展示包虫病的可怕,纪录片直接用了一段像是来自中国的手术资料影像。画面里一群医生穿着简陋得发黄的手术服,上面印着手术室三个汉字。

他们小心翼翼地从一个血肉模糊的病患(不确定是人还是畜)体内取出巨大的包虫囊,足足铅球大小,一旦破裂将会释放出上百万的幼虫,那番景象光想象一下就足够恶心的了。

绦虫家族在寄生虫界可以说是赫赫有名的,最长最大的牛肉绦虫可以达到25米,由上千个体节组成,每一节都有雌雄两套生殖器,每个体节能自行受精生产8万枚卵。

牛肉绦虫可以在人体内存活长达25年,每天产可以产下超过72万枚卵,被寄生的人就像是寄生虫的“母巢”一样,听着就可怕。

最近热议的“青年肛门掏出虫”事件中的元凶就是这种寄生虫,根猜测是食用了被昆虫(蟑螂)或老鼠污染的食物而感染的。

绦虫家族的另一员大将我们可能很熟悉,名叫阔节裂头绦虫,广泛存在于淡水鱼类体内,最终宿主是吃鱼的各种大型脊椎动物,包括人。

前段时间热议的虹鳟鱼事件中,阔节裂头绦虫就是导致人们口诛笔伐的罪魁祸首之一。这种绦虫也十分庞大,最长可达9米。

当然只要不生食肉品,还是可以杜绝这类寄生虫感染的。

但对于某些手段更高明的寄生虫来说,注意食品卫生还不足以防范。血吸虫就是其中无处不在防不胜防的一种。

血吸虫是一类靠血液为食的寄生虫,通常只寄生在哺乳动物的内脏腔隙,但也有少数进化出了奇特的能力。埃及血吸虫的幼体能在中间宿主体内无性繁殖,感染最终宿主后再进行有性繁殖。

血吸虫在人体内通常雌雄合体,雄虫体型略大,两侧卷曲形成沟槽,包裹雌虫并封闭,安安心心地全心全意为繁殖拼命,雌虫一天可产3500枚卵。

虫卵穿过膀胱进入尿液,随着人体排泄而重新进入水体。虫卵在水中孵化成为毛蚴,毛蚴入侵蜗牛、淡水螺等软体动物,在其体内再次繁殖,释放大量的子胞蚴。

子胞蚴在中间宿主体内进一步成长为尾蚴,再度回到水体中。这一阶段的血吸虫看起来就像是精子一样,它们潜伏在水中寻找人类,入侵的过程也似曾相识,直接经过皮肤钻入,脱去尾部成为童虫。

因为过程过于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讲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血吸虫的感染过程非常隐秘和难以防范,与水体接触就可能感染。

2017年10月,埃及血吸虫已经被WHO的致癌物清单收录,定为一类致癌物。

目前预防血吸虫感染的方法也很粗暴,就是尽可能地消灭他们的中间宿主,失去这一环,血吸虫就不能发育成尾蚴感染人类。

这些都只是人类寄生虫战争中的几场惨烈的战役而已,纪录片中还有很多大家可能稍微熟悉的寄生虫病,我就不详细叙述,只稍作介绍。

跳蚤,一种最常见的寄生昆虫,人们甚至会训练跳蚤表演马戏来娱乐富人。这种寄生虫的泛滥直接导致了黑死病的大规模流行。

蚊子,夜深人静时的好伙伴,在非洲加纳传播一种血丝虫病,患者下肢肿大丧失知觉和运动能力,远远看起来就像是象腿,被称作象腿病。

黑蝇,一种吸血的非洲特产,是“河盲症”的帮凶。被盘尾丝虫感染的人,皮肤出现钙化,小孩子变得像老人,而老人则变得像蜥蜴,他们不久后都会完全失明。

还有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疟疾,人类已经与它斗争了数百年,得益于医学的发展,疟疾如今终于变得不再可怕。

但是,切不可妄以为寄生虫会随着历史的发展淡出人们的视野。

我很喜欢纪录片最后提到的观点,世界正在高速全球化,对我们来说地球变小了,对寄生虫来说也同样如此。

另一方面,逐渐变暖的气候也会让多种寄生虫扩大其势力范围,也许未来不会是寄生虫淡出我们的视野,而是更多闻所未闻的寄生虫病会被写进人类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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