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工信部、中国人民银行联合发布《关于依法严厉打击惩戒治理非法买卖电话卡银行卡违法犯罪活动的通告》,要求对非法买卖银行卡、电话卡(以下简称“两卡”)实施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以下简称“帮信罪”)进行打击、惩戒和治理。为全力斩断电信网络犯罪链条,实现打防管控综合治理,甘肃省定西市安定区检察院立足四年来办理的帮信犯罪案件,制定系列打击治理创新举措,为维护人民群众财产安全与合法权益贡献了检察智慧。
加强组织领导,夯实基础保障。为进一步提升帮信罪打击治理力度,安定区检察院成立帮信罪治理领导小组,组建帮信罪治理检察办案团队,形成检察长统抓、分管领导具体抓、部门负责人和业务骨干协助抓的打击合力。为进一步提升帮信罪打击治理力度,安定区检察院配合“两卡”监管部门不定期对异常办卡、超量办卡、非法出租和买卖“两卡”,以及提供非实名核验帮助、虚假登记、异常账户、异常交易等可疑线索和违法行为进行专项检查,切实铲除“两卡”贩卖黑灰产业链,斩断电信网络诈骗犯罪的信息流和资金流。
坚持系统观念,推动综合履职。建立帮信罪治理检察一体化工作机制,统筹刑事、民事、行政、公益诉讼四大检察职能,形成检察综合履职体系,从线索受理开始,即做好研判分流、部门协作、同步审查、办案联动、全流程监督工作。刑检部门加大对帮信犯罪立案管辖、主观故意、关联犯罪区分的准确把握和认定,确保分类分层处理、罪责刑相适应。同时,加大追赃挽损协作力度,对于涉案账户内权属明确的被害人合法财产,依法予以返还,对违法的涉案资金全力追缴,积极说服涉案人员退赃、退赔,最大程度减轻和弥补被骗群众财产损失。
构建协作机制,汇聚工作合力。打击治理帮信犯罪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打防结合、群防群治,才能构建打防管控综合治理新格局。为全力斩断电信网络犯罪链条,汇聚打击治理合力,安定区检察院联合区法院、公安局、人民银行、工信局、网信办签订了《打击治理帮信犯罪检察监督和行政执法协作机制》,该机制包含信息共享、线索移送、协助办理、风险预警、追赃挽损等10项协作机制,是检察机关、行政执法部门和刑事司法部门合力解决帮信犯罪发现难、打击难、取证难、监管难的有益探索。
搭建数据模型,强化类案监督。为进一步提高检察监督参与帮信犯罪治理新路径,安定区检察院搭建了“帮信罪治理类案监督模型”,以数字检察赋能检察类案监督、系统治理,有效防止“以罚代刑”“因刑误罚”问题。针对安定区检察院通过深度挖掘和分析帮信罪关联犯罪案件的监管数据,不仅实现个案监督向类案监督的转变,同时针对摸排出的监管盲区,依法向“两卡”监管部门发出检察预警提示1份。
统一执法标准,提升办案质效。随着犯罪手段不断更新,帮信罪及其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案件办理遇到许多新问题,涉及法律适用、证据审查、政策把握等多个方面,尤其在情节严重、主观明知和关联犯罪的把握和认定方面,公、检、法的认识判断和把握标准不尽一致。为进一步统一认识、明确标准,高质效办好每一起案件,切实提升打击治理效果,安定区检察院详细梳理了公、检、法三部门关于帮信罪的认识分歧点,并召开联席会议进行交流讨论,最终达成共识,三部门联合制定了《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执法司法办案指引》。立足该办案指引,安定区检察院已办理帮信罪案件25件131人。
实施信用惩戒,推动诉源治理。根据《中国人民银行关于进一步加强支付结算管理防范电信网络新型违法犯罪有关事项的通知》要求,对帮信犯罪违法行为人实施信用惩戒和限制业务,无疑是切断非法买卖“两卡”产业链、阻断电信网络诈骗帮助行为的有力方式。为进一步推进帮信犯罪溯源治理,安定区检察院统计了四年来涉案的131名帮信罪被告人涉案银行账号,建议公安机关出具非法买卖、出租银行卡的认定意见,由人民银行实施信用惩戒。
开展专项普法,加大宣传力度。打防结合、预防优先,是打击治理帮信犯罪、源头防范电信诈骗风险、切断“两卡”犯罪产业链,以及保障人民群众财产安全的重要手段。安定区检察院抽调办案骨干,组建8个宣讲组,聚焦“四个重点”(重点时段、重点人群、重点区域、重点环节),全力开展“八进”普法宣传活动(进机关、进企业、进社区、进乡村、进家庭、进校园、进网络、进单位),通过展示典型案例、讲解“断卡”政策、发放宣传资料、现场答疑解惑、揭示诈骗套路等方式,面向群众宣讲24场次,参加地方集中宣传15次,运用新媒体发布普法宣传类信息视频39条,着力提高群众防骗意识,提醒群众妥善保管“两卡”,自觉远离和抵制帮信罪。
下一步,安定区检察院将充分发挥检察监督职能,依法能动履职,不断加强帮信犯罪办案团队专门化建设,全面提升办案人员专业化水平。在严厉打击帮信犯罪的同时,积极融合民事、行政、公益诉讼检察职能,联合协作机制成员单位,不断深入推进帮信罪打击治理交流合作,运用协作机制,聚焦帮信犯罪打击治理痛点难点堵点,强化行政执法和刑事司法衔接,为切实维护人民群众合法权益和社会治安大局稳定作出积极贡献。
(作者单位:甘肃省定西市安定区人民检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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