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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控前线的坚守令人动容

原标题:防控前线的坚守令人动容

到武汉第4天,有4个感人的细节,让不少同行的记者热泪盈眶。

外地援汉媒体人员的住地,距离武汉大学中南医院仅相隔一个路口。来之前很多外地来的记者不知道,自己住在5楼,与住在3楼的江苏省援助中南医院医疗队很近。记者每天不分昼夜跑新闻,作息时间倒是与医疗队的护士和大夫相差无几。于是有了多次食堂偶遇。

1991年出生的花蕊是江苏省如皋市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有一次吃早饭,花蕊独自坐在食堂的角落里,一边喝粥,手里一边比划着一套比较规律的动作。好奇心驱使记者走上前去发问,原来她们已经来武汉有一周时间,一直在住地进行疫情看护培训,刚才这套“手指操”原来是折叠防护服的规定动作。

为了节约物资,一套防护服,花蕊等几十个护士共用练习,每天吃盒饭的时间不到1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用在防护培训上。已经从业多年的资深护士,为啥还要花时间培训?这样的大场面,花蕊她们也是头一次见,过去没有做过病毒防护的专门培训,上“战场”前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老家是江苏如皋农村的花蕊说,小时候家里就不宽裕,这些年算是养成了能吃苦的品格。培训虽然很苦,但与已经在“战场”战斗了10多天的大夫们相比,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第二天在雷神山建筑工地,将近中午1点,遇到工地大门口的环卫工人黄善文。今年已经58岁的老黄,正蹲在附近的草地上啃馒头。他说这么吃饭已经习惯了,不会着凉。“我老家是湖北黄冈农村的,今年过年不回家了,我还挺能吃苦的,算为抗击疫情出一份力吧。”

到武汉市江汉区万松街道时,工委副书记杜杨谈到最近一次社区开会,由于物资紧缺,在讨论社区防疫排查和登记入户“敲门”能不能不穿防护服时,她和身边的社区书记们都哭了。社区工作者大多是女同志,比较敏感和脆弱。杜杨专门留出一段会后时间,让女同志们“发发牢骚”,再苦再难,哭出来可能更舒服一点。

与防控一线的人比,在“后方”的大学生比较乐观。武汉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本科生樊双阳已经在宿舍隔离几天。在她看来,隔离也能准备论文,进行各种学习。“人生没有一马平川的,总要学会独处,或者经历各种困难。”

艰苦是一所“医院”,也是一所“大学”。经历过困难的人,能用这所“医院”的财富治好平日里改不掉的焦躁、傲慢、奢靡;经历过困难的人,能从这所“大学”里获得校园里学不到的坚强、毅力、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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