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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花学运”五周年 只剩自我解嘲的政治宣传

原标题:王睿:“太阳花学运”五周年,只剩自我解嘲的政治宣传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王睿]

2019年两会如期完成,贯彻“习五条”无悬念地写入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适逢台北“太阳花学运”五周年,两相比对,不由得不探问后者何去何从。

只剩自我解嘲的政治宣传

众所周知,蔡英文当局是“太阳花学运”的具体结果,而蔡当局的经贸政策和实践成绩,直接反映“太阳花学运”诉求的成败。

从最近五年的出货来看,台湾作为岛屿型外向经济体,对大陆出口贸易额不断增长,仅2018年就超过967亿美元,比2017年增加78亿美元。这并不包括对香港出口贸易的数据,却比2018年出口“新南向政策18国”的683亿美元还多出一大段。2018年台湾对外贸易总额,大陆的比重占24.192%,高出美(11.958%)、日(10.802%)两者的总和。

蔡当局力推“新南向政策”,以图取代两岸经贸连结,但就2017到2018两年内的贸易收支结果来看:台湾对东协各国共收入51,231(百万美元),对大陆共收入161,846(百万美元),后者是前者的3.16倍。再就观光业来看,最近三年大陆游客来台总数连续下滑,但直到去年仍然是来台人数最多者(269.6万人次);而东南亚国家游客来台总数连续三年上升,去年已高达243万人次,但其消费额只是大陆游客的2/5。

相反的情况是,陆客来台变少了,台客赴陆却变多了。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台湾高中毕业生赴陆就读大学方面,2014年原有1353人,同年发生“太阳花学运”,次年就减为1279人。但2016年又增加为1380人;2017年增加为1650人;去年推出“惠台31条”后,更增加为2246人。

此外,“太阳花学运”拱出的一个政治素人柯文哲,上台不久便高呼“两岸一家亲”了。

2018年12月19日,台北、上海双城论坛欢迎晚宴上柯文哲致辞中引用了“两岸一家亲”的表述(@东方IC)

2018年12月19日,台北、上海双城论坛欢迎晚宴上柯文哲致辞中引用了“两岸一家亲”的表述(@东方IC)

单从上述现象来看,所谓五年前的“太阳花学运”是一场成功的政治运动,“是台湾人民的大胜利”,“它使台湾从中国的企图箝制中解脱出来,造成中国对台工作的大顿挫”云云,显然是自我解嘲的政治宣传而已。

黑箱教改世代的国家观

据岛内各项民调显示,如今不支持蔡英文当局的民众,以20-30岁的年龄层居相对多数。而这个年龄层,恰恰是三年前最支持蔡英文的青年选民,也是台湾教改成长的世代、是反高中课纲微调的助力、是黯然的太阳花青年所在。

这群“花青”所以黯然,是因为他们属于“黑箱”的一部分;五年来的时势发展和人事变迁,无不证明他们自己是更黯然的“黑箱”产品。比如台湾高等法院在去年此时判决“花青”22人无罪,但竟无一人“不服从”这陷他们于政治不义的判决──他们只愿坐享“言论自由”的政治待遇,而无心背负“公民不服从”的法治后果。李敖生前说他们他们水平很低、胆小如鼠,可谓一语中的。

然而,李敖和马英九都说过“花青”毁掉了台湾,则恐怕是过誉之词。“花青”闯占公署,捣毁公物,宣称“自己的国家自己救”,其实暴露了历史与政治见识的苍白。

今年1月2日,在发表《告台湾同胞书》四十周年纪念会上,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词开篇就将台海两岸分隔的缘由,追本溯源到19世纪中叶的列强入侵、中华民族内忧外患的处境。然而这种历史观和政治观,恰恰是台湾教改世代的人格和认知短板;“花青”的国家意识是由抽离历史处境的虚无主义、唯心主义构成,是一种不曾在历史上实现独立于中国之外的政治观。

正因为如此,由“太阳花学运”催生出来的“时代力量”,以及民进党、台联党、社民党等,才会助推2015年的“反高中课纲微调学运”。后者的理由仍然是“反黑箱”,其方法仍然是占领公署,却不知道自己就是去中国化黑箱教改的产物,也无识于解放自己被那只黑箱占领的三观。台独势力操控“花青”世代的良药,就是教改逾20年的课纲,岂能任人调整?

对此反应最快的人,就是今年1月22日被人“打脸”的台湾文化部门负责人郑丽君;而执行最快的人,是蔡当局首任教育部门负责人潘文忠。郑丽君是当年反对高中课纲微调和提案废除该微调课纲的核心人物。身为台湾当朝新宠,郑支持去年获得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导演傅榆的“台独”发言,但郑的夫婿却是一名东莞台商,郑且被号称为“最有钱的公务员”。

客观来看,这些人的政治立场没有道德规范、没有历史条理,他们以虚无又唯心的“国家意识”包装起自己的流浪意识,却要“花青”相信他们流浪在虚无里的“国家”定义。于是,“花青”高喊“自己的国家自己救”,却没有一个像样的“救国义士”挺身奉献,而是跑到华盛顿去现眼呼救。

统一是补上历史课的过程

习近平总书记说:“为战胜外来侵略、争取民族解放、实现国家统一,中华儿女前仆后继,进行了可歌可泣的斗争。台湾同胞在这场斗争中作出了重要贡献。”

自19世纪后期以来,超过一百多年的时间里,两岸民众为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解放和国家统一,而汇成共同的历史主流和政治使命,“台独”因此是为反动逆流。把逆流当主流的结果,“花青”的行动就欠缺历史推力和政治感召,很快就现出乌合之众的原形。

也就是说,驱策“花青”为“台独”犬马的后果,反而加速毁灭“台独”的道德想象,而不足以毁掉台湾。台湾既是中华儿女百多年反帝斗争的一个标志,则断难被历史逆流飘移中国之外。

至于习近平总书记说台湾光复后不久,由于中国内战延续和外部势力干涉,海峡两岸陷入长期政治对立的特殊状态,这也不是“花青”的世界观。后者认为台湾自来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是一个不断遭遇“外来政权”殖民的悲情岛屿,其自救之道是充满现代性的公民培力,并乞援于美、日等国来对抗强大的中国。

换句话说,自内战的反共教育开端,到冷战固化的政军经结构,再到横向移植西方现代性的世界观,构成“花青”由外部势力及其代理人支配的“反中”头脑。

责任编辑:张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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