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为给格莱美正名?米歇尔·奥巴马惊喜亮相颁奖礼
这届格莱美颁奖礼来的“各路神仙”有点儿多。
据路透社,当地时间2月10日,第61届格莱美颁奖礼完美落幕。Lady Gaga在此次颁奖礼上收获颇丰,她在电影《一个明星的诞生》中的热门歌曲《Shallow》赢得两项格莱美奖。
此外,她还凭借歌曲《Joanne(Where do you think you’regoing)》赢得最佳流行歌手奖,最终捧得三个奖杯。
格莱美颁奖礼的红毯时间从来都是嘉宾们展示“我是谁”的另类表达秀,今年也不例外,两位特朗普的铁粉在红毯上“当场表白”。
据《今日美国》,歌手Joy Villa穿着一身银色礼服、拎着一个写有特朗普的口号“让美国再次伟大”的钱包入场。待她脱掉外套后,一件印有砖块的礼服赫然入目,礼服背后写着醒目的红色文字“建墙”。
38岁的Rebel则穿着一件领口上写着“让美国保持伟大”的蓝色夹克,搭配爱国星星眼镜和白色高跟鞋,夹克背面印着“特朗普”的英文拼写。
前第一夫人惊喜亮相
据《赫芬顿邮报》,在今年的格莱美奖颁奖典礼上,美国前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惊喜亮相,与Lady Gaga、贾达·萍克特·史密斯、詹妮弗·洛佩兹三位女歌手一起登台并分享了音乐多年来为她们带来的力量。
“他们说我很奇怪,我的外表,我的选择,我的声音,都不行。但音乐告诉我,不要听他们说的。”Lady Gaga对欢呼的人群说。
詹妮弗则补充道,音乐给了她“跳舞的理由”,并为她带来了今天的成功。她说:“这让我想起了我来自哪里,但它也让我想到了我可以去的所有地方。音乐一直是我们感到真正自由的地方。”贾达则告诉观众,人们“通过音乐表达痛苦、力量和进步。”
作为四位女性代表中的压轴嘉宾,米歇尔说:
“音乐一直帮助我讲述我的故事……无论我们喜欢乡村音乐、说唱还是摇滚,音乐都能帮助我们分享自己——我们的尊严和悲伤,我们的希望和喜悦。这让我们可以互相倾听,接纳彼此。”
去年,在me too运动席卷全球之际,上一届格莱美奖因为女性提名者太少而引发关注,因而今年这四位女性代表的亮相意义非凡,但对于前第一夫人这一政治人物的出现大家是始料未及的。
不过,据《财富》杂志,在美国,音乐舞台常常成为政治对话的平台。音乐为那些拥有不同观点的人提供了通道,让人们更开放地互相倾听。这在20世纪60年代成为美国民权运动的一部分,音乐专栏曾给陷入绝望和动荡中的人们带来了希望。去年,也有不少人拾起麦克风,以同样的方式发声。
2018年,John Daversa的专辑《美国梦》中,描述了53位受到“童年抵美者暂缓遣返”(DACA)计划保护的艺术家,并对当前移民政策发表评论。
无独有偶,U2去年在自由女神像附近的一艘驳船上演出,以音乐的形式发表亲移民声明。
2018年,涉及美国枪支问题的歌曲《This is America》的视频获得了超过4.8亿的观看次数,外界认为,这一“老生常谈”的主题如果以书面评论的形式表达,或许难以获得同等关注。
这首歌在今年的格莱美颁奖礼上获得了年度制作、年度歌曲两项通类大奖。
“得罪”嘻哈歌手和女性的格莱美
格莱美颁奖礼的主角原本是音乐人,但是,这个节目也逐渐成为评论家、活动家、艺人等百家争鸣的平台。
近年来,格莱美一直在走钢丝,它试图保持音乐界的传统标准,同时也顾及种族和性别问题。然而,众口难调,格莱美一时间无法取悦所有人。
据《纽约时报》,由于格莱美的疏远,嘻哈歌手和R&B明星被“得罪”了。
“事实上,我们在嘻哈世界中仍然存在问题,”格莱美的长期制作人Ken Ehrlich说,“当他们没有拿到大奖时,学院的关注以及格莱美奖所代表的内容对嘻哈群体来说依然没那么有意义,这很可悲。”
Ehrlich说,今年他邀请德雷克、拉马尔和唐纳德·格洛沃三位说唱歌手在颁奖礼上演唱自己的作品,但一开始均遭到拒绝。
虽然种族问题近年来日益严重,但格莱美最紧迫的问题是性别问题。
据《纽约时报》,南加州大学日前发布的一份报告发现,去年女性在音乐界和格莱美颁奖礼中的表现令人沮丧。Lorde是2018年唯一一位获得年度最佳专辑提名的女歌手,且没有获得单独演出的机会。
去年,颁奖礼结束后,格莱美主席尼尔·波特诺说音乐行业的女性应该加紧推进职业生涯的评论立即引发争议。批评家指出,他没有认识到职业女性在工作中所面临的系统性障碍,一些音乐界女高管呼吁辞职,波特诺为自己的出言不慎深感后悔。
作为回应,格莱美主办方国家录音艺术与科学学院聘请米歇尔的前任幕僚长蒂娜来领导一个特别工作组,以“确定代表性不足的社区在学术界及更广泛的行业中所面临的各种障碍和无意识的偏见”,并努力使投票池多样化。
他们邀请了900名来自不同背景的新成员加入,其中约22%的人参与今年的投票。两周前,特别工作组向音乐界发起挑战,要求雇佣更多女性制作人和工程师,这两份工作的绝大多数从业者为男性。
即便采取了这些措施,今年的提名也显示出,实现真正的性别平等仍然任重道远。今年,在八首角逐“年度制作”奖项的歌曲中,背后共有48名制作人和工程师,但只有两位是女性,其中一位就是Lady Gaga。
面对行业缺乏多样性的严峻形势,波特诺给出了一份十分“玄学”的回应,他说:
“让人们快乐或者不快乐的根本因素每年都会发生变化。它可能是音乐性的东西,也可能是社会性的东西。在当下的气候中,我们从中看到更多。但那是合适的,因为那就是我们在历史中所生活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