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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海战遗迹考古确定经远舰 出水遗物500余件

原标题:甲午海战遗迹水下考古确定“经远舰” 出水遗物标本500余件

悬挂于舰体舷侧的“經”“遠”二字国家文物局供图悬挂于舰体舷侧的“經”“遠”二字国家文物局供图

中新网北京9月21日电 (记者 应妮)记者从国家文物局21日在北京举行“经远舰水下考古成果汇报会”上获悉,9月15日,考古队员在海床面以下5米处发现悬挂于舰舷外壁的木质髹金“經遠”舰名字牌,由此确证沉舰即为经远舰。

经国家文物局批准,2018年7月至9月,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大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组队,在辽宁大连庄河海域开展水下考古调查工作,搜寻、发现并确认了甲午海战北洋水师沉舰---“经远舰”。这是继“致远舰”之后,我国甲午海战遗迹水下考古工作获得的又一重大成果。

悬挂于舰体舷侧的“經”“遠”二字 国家文物局供图悬挂于舰体舷侧的“經”“遠”二字 国家文物局供图

“经远舰”由德国伏尔铿(Vulkan)造船厂建造,1887年底作为“致远舰”的僚舰,入编北洋水师。著名将领邓世昌、林永升分别出任两舰的管带(舰长)。1894年9月,中日甲午海战在黄海北部大东沟海域爆发,北洋水师战败,共损失战舰四艘。其中“经远舰”受到四艘日舰围攻,全舰官兵不畏强敌,英勇接战,直至最终沉没。全舰仅有十六人幸存,管带林永升及二百余名官兵捐躯殉国。

国家文物局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中心水下考古所所长姜波介绍,甲午海战遗迹是近年来我国水下考古工作重点之一。本次经远舰水下考古调查工作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水下考古队利用多波束等仪器设备采集遗迹数据,结合潜水探摸,结合地方志文献研究,确认了“经远舰”的准确位置。舰体位于水下12米处的海床上,呈倒扣状态,主体已被海底淤泥覆盖。第二阶段,水下考古队在舰体外侧进行抽沙作业,逐步揭露出舰体结构,并发掘清理出水文物。

带“經遠”文字的木质签牌 国家文物局供图带“經遠”文字的木质签牌 国家文物局供图

9月15日,考古队员在海床面以下5米处发现悬挂于舰舷外壁的木质髹金“經遠”舰名字牌,由此确证沉舰即为经远舰。遗址中还发现一块木牌,清晰书有“經遠”二字。舰体前端保存了艏柱、锚链、舷板等遗迹,外围发现大量散落的舰体构件。水下考古清理出铁、木、铜、铅、玻璃、陶瓷、皮革等材质各类遗物标本500余件,种类十分丰富,包括锅炉、斜桁、舷窗、舱门、铁甲堡衬木等舰体结构,毛瑟步枪子弹、左轮手枪子弹、37毫米炮弹、47毫米炮弹等武器装备,以及锉刀、扳手、旋柄等船载工具。此外,遗址中还还发现了53毫米格鲁森炮弹、120毫米炮弹引信等,均不见于“经远舰”出厂档案,推测为海战爆发前紧急添置的武器装备。

考古队员下水作业 国家文物局供图考古队员下水作业 国家文物局供图

“经远舰”水下考古成果是近现代沉舰水下考古的又一重大发现,对于近代史、海军发展史、世界海战史研究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同时,“经远舰”是德国设计制造装甲巡洋舰的最早案例之一,它的发现为世界海军舰艇史的研究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实物资料。与2014年发现的“致远舰”一样,“经远舰”沉舰遗迹是中日甲午海战真实见证,它的发现还原了一段悲壮历史,让我们缅怀英烈,警钟长鸣,铭记历史教训,进而发奋图强。

出水的毛瑟步枪子弹、左轮手枪子弹、37毫米炮弹、47毫米炮弹等 国家文物局供图出水的毛瑟步枪子弹、左轮手枪子弹、37毫米炮弹、47毫米炮弹等 国家文物局供图

辽宁省文化厅副厅长丁辉介绍了辽宁下一步工作安排,包括全面启动甲午海战水域、陆域的全面保护课题;和地方密切配合将目前已进行水下考古发掘的几处地点公布为文物保护单位,明确保护范围和控制地带;在大连或丹东筹建出水文物等的保护基地。

现场工作平台 国家文物局供图现场工作平台 国家文物局供图

至于将来是否会将“经远舰”整体打捞出水,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宋新潮表示,这要经过详密勘测才能最终决定,“我个人当然认为有打捞出水的必要,但是‘南海一号’的整体打捞出水工作,从发现到最后打捞历经十余年。所以‘经远舰’如果要整体打捞出水,也会需要一个比较长的时间。”

他还表示,国家文物局将进一步加大指导和支持力度,督促辽宁省、大连市人民政府落实致远舰、经远舰保护措施,加大日常巡护力度,并继续组织开展黄渤海海域水下考古工作,及时向社会公布最新成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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